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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本第一財閥千金,披頭士丈夫為她冠妻姓,卻被英國視為「禍水」!
2022/10/18
2022/10/18

2021年的冬天,猴子樂隊(The Monkees)的吉他手Michael Nesmith逝世。

來自上個世紀最美好的記憶,正在逐漸離我們遠去。這讓人不禁再次想起,同樣讓那個20世紀,無比耀眼的另一隻樂隊——披頭士。

在這個寒冷的12月,一部名叫《披頭士:捲土重來》(Beatles:Get Back)的紀錄片在英國上映。

1980年,也是在同樣寒冷的12月,披頭士成員約翰·列儂,在與自己的日本妻子小野洋子回家的路上,被狂熱分子馬克·查普曼所害。

2007年,當75歲的小野洋子發佈《是的,我就是女巫》(Yes, I‘m a witch)的時候,一切都恍如隔世。

直到現在,還一直在被眾人說成「毀了披頭士」、「罪人」的小野洋子,縱觀她的一生,看上去是「成也約翰,敗也約翰」。無論她自己精彩與否,她的一生,似乎都很難只與自己相關。

出生于日本頂級世家、輾轉于日美、曾擁有3任丈夫、被雪藏又被授予金獅獎、影響約翰·列儂後半生······這個女人,撇開「約翰·列儂遺孀」這個單一標籤之後,她還可以如何被看待呢?

1933年出生的小野洋子,擁有平常人無法企及的家世背景——曾祖父曾推動倒幕運動、並被明治天皇委以重任;外曾祖父是日本安田財閥的始祖——安田善次郎(在安田離開人世後,統計出他擁有的財產,相當于當時日本國家預算的1/8);祖父在1890年取得了博士學位,是日本首批擁有此學位的人,並在1896年擔當日本興業銀行總裁。

家世鼎盛的洋子,從小就隨同工作中的父母往返日本和美國。5歲時,她進入了日本皇室專門學校——學習院,和當時還是皇太子的明仁、皇弟義宮是同窗。

小野洋子與義宮從小一起長大的同窗經歷,讓兩個人越來越親密。據說,二人經常在校內一同作和歌、寫詩,小野洋子還一度被傳為這位皇室成員的「初戀情人」。

然而,小野洋子從小便與眾不同。幼時的赴美經歷,讓她不甘于留在日本,過上相夫教子的傳統女子生活。1952年,19歲的小野洋子再次赴美主修哲學。在那個年代,哲學系基本沒有女性的面孔,更何況還是來自異國的亞洲少女。

小野洋子的父親熱愛西洋古典樂,母親則對日本傳統樂器有很深的造詣,從小耳濡目染的洋子,憑藉極高的起點,加上求學期間的積累,逐漸形成了屬于自己的獨特藝術觀。

「前衛藝術家」這個名詞,可能對于普羅大眾來說並不熟悉,但卻是引領世界藝術的超前力量。約翰列儂的作品《Imagine》,至今仍被大家視為珍品,而這首歌,據約翰本人所說,靈感正是來自小野洋子的早期作品《Grapefruit》。

然而,這本飽含奇思妙想的詩集,卻在完成後無人問津。

人們偏向于對自己熟悉的藝術作品表達好感,于是,被貼上「叛逆、冷門」標籤的美好果實,只能被束之高閣。

1964年,小野洋子用另一種方式,引起了全世界的矚目。《切片》——小野洋子坐在卡耐基誦廳的舞臺上,觀眾依次上臺、用剪刀一片一片地剪下她的衣服。

「來吧,剪下我的衣服,隨便哪裡,然後,請將這碎片送給你心愛的人。」

作為前衛藝術家中的一個、激浪派(Fluxus)的支持者,小野洋子用這種「可以被任意解讀」的行為藝術,成就了她藝術生涯的第一個里程碑。同時,她也因為在當時有些「過激」的表達形式,被來自日本的一眾藝術家抵制。

在認識約翰·列儂之前,小野洋子還有兩段婚姻。29歲時她被送進了精神病院。而她的第二任丈夫,扮作來自紐約的主治醫生,從精神病院「劫走」了洋子,也同時「俘獲」了她的心。

洋子與第二任丈夫生下了自己的第一個女兒,也是在這個時候,初為人母的洋子,經歷了與過去迥然不同的人生體驗。痛苦與幸福交織,讓她做出了上面這樣的作品——留下自己初為人母時的頭髮、指紋、各種印記,以此來記錄作為一個母親的人生的全新階段。

與其說,遇到約翰·列儂,讓小野洋子「飛上枝頭變鳳凰」,倒不如說,是兩個人的相遇,讓彼此的人生都產生了巨變。兩人結婚時,小野洋子更名Yoko Ono Lennon,同時,娶到洋子的約翰·列儂,也把名字改成了John Winston Ono Lennon。

從小在戰亂中長大的小野洋子,擁有非常強烈的「追求和平」信念,這種思想也灌注到了她的各種作品當中。

婚後,小野洋子和約翰·列儂將更多的精力放到了呼籲和平活動中。

兩人把蜜月也設定成了「世界和平」——他們躺在希爾頓飯店的床上長達一周的時間,同時接受所有媒體的採訪,並將之定義為「床上和平行動」。作為前衛藝術家,小野洋子生來便是如此迥異,可一旦「搭上」了世界級偶像約翰·列儂,一切都沒有那麼純粹簡單了。來自大眾輿論的「暴擊」,自然可想而知。

然而,和約翰驚天動地的婚姻,因為1980年那晚的事件,戛然而止。

小野洋子的生命,卻還在延續,換句話說,精彩可能才剛剛開始。

2003年,70歲的小野洋子再次表演了《切片》。時隔37年,再次被慢慢減掉衣物的小野洋子說:「第一次這樣做的時候,我還很年輕,心裡滿是憤懣和不安。如今,我是懷著對自己、對這個世界的愛,來做這件事。」

她對世界和平與公益的關注,始終沒有停歇。2014年,她發佈了呼籲日本停止捕獵海豚的公開信;同年,她在「廣島爆炸紀念日」訪問廣島,和當地的民眾一起祈願和平。

「我依然對這個世界抱有深遠的希望和愛,這份希冀,可與大西洋比肩。」

我們愛高雅善良的赫本、我們愛一代風華的哥哥······但世界這麼大,每個人這麼不同,有太多我們不理解、不認同的愛,在以獨特的方式、由特別的人來表達。

我們可以不喜歡它們、也有權利表達自己的喜惡,但我們需要承認,我們的「不理解」、「不喜歡」,並不能磨滅它們實實在在的光亮和美好。我們也需要承認,即使是我們無法認同的人和物,也有可能是非常精彩的。

-END-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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